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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再说回来,我也有这个意思,我们现在谈论新锐的时候,我们是不是还在自话自说?我们摄影新锐的边界究竟在哪里?刚才晋老师说有五个方面的模糊,或者是什么现象,其实这就是一种时代的特质,我们在新的时代,我们的摄影究竟怎么响应这个时代的呼唤?这个时代的节奏那么快,信息的获得和传递这么便捷,人的感受变化这么快,而且是很深刻的,我们的摄影究竟以什么样的作为来对应这个时代?我非常的钦佩纯粹派的那些大师们,包括在座的,他们在追求一种很高深的境界,我做不到,我也不想去做。但是,在这个时代的面前,我们在这立身,究竟摄影应该有一种什么表现?可能有一些东西我不敢拿出来,我昨天和李楠老师说,我回去了以后再看看,很重,它本体的东西还是摄影。
所以我有两点建议:第一,不要再把新锐说成是新的,说成年轻人,刚才晋永权老师有五次说新锐是年轻人,你可能不觉得,我听得很认真,你有五次说新锐就是年轻人,其实我们这次展览的本意没有年龄界限,这个立场我是很钦佩的,也很感谢,不然我不可能在这里和大家打招呼,我们已经到一定年纪了,坐在这个地方有一点不合时宜,但既然有这样的机会,其实我们都很珍惜,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还是希望得到认可,还是希望有展示的机会。
第二,我们能否探讨一下摄影的未来?我们在座有很多理论大师,能不能给我们一个梳理、指引?其实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期待,也是在座各位,包括社会上对摄影的期待。谢谢!
摄影师朱锋发言 拍摄/张静
晋永权:谢谢发言,新没有年龄、老与旧之分,在评比中评委也有争论,是不是有一个适当的年龄范围?一些老先生去世很长时间了,我们看到他拍的影像也是非常新锐。
杨承德:我再回应你刚才一句话,你刚才说某一位老师走了,想和他对话一下,他是官员,我不妨在这里透露一下,我也是官员,官不太高,很渺小,蚂蚁一样,但是我觉得这个不值得讨论,包括年轻和年老也不值得讨论,我们作为一个官员,投身摄影,热爱摄影,早已把这一层官衣去掉了,有自己本真的东西。
朱锋:知道今天一定要发言,昨晚失眠,失眠痛苦的是失去了做梦的自由,本来应该做梦的时间想了关于这次活动的几个问题:
第一,既然来参加这个活动,我想尊崇活动的规则,我们来参加的应该要遵守规则,这个规则是由主办方来确定的,至于什么新锐实际上我们无法定义,我们只有一种被选择的权利,选出来以后也是被新锐。我经常观察孩子在玩游戏,像我儿子玩魔方,我觉得这次活动也有点像玩魔方,魔方的各个层层都有各个颜色的组合,怎么样把它组合在一起,变成一面是同一个颜色,这样活动呈现的结果已经是立面同一个颜色给大家,告诉大家这是新锐评出来的结果,活动结束以后各自回到各自的原点,还是回到你原来的位置,至于是否新锐,回去以后至少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的影响,这是我想到的一个问题。
第二,也是关于小孩子的一支笔,他在画什么,他在写什么?有时候写作,他呈现的是一种结果,影像呈现的也是一种结果,至于这个工具,一支笔或者一个相机能做什么?我觉得这样一个定义,在新锐影像评选的时候,是不是一定要用照相机拍摄才能进入评选行列?这次常河老师推荐我参加这个活动,我以前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的活动,至于选什么样的作品来参加活动也让我考虑了一下,肯定要尊崇主办方的规则,根据以往的经验,我还是选择比较老的,或者相对保守的作品来参展。我想其他的作品,试想如果我用其他的作品来参加,能不能得到新锐的结果?能不能坐在这里?我想结果有可能是面临被淘汰的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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